大嗑濔米蘇

濔,灣家人。(Taiwanese/繁體注意)
APH英廚法領,HQ菅原控,刀劍山姥切廚。
這裡主要放法英/大菅/爺婆(みかんば);子博「一口濔米蘇」則是琅琊榜(靖蘇)為主。

刀劍亂舞│三山(爺婆)《片刻》

※三日月宗近X山姥切國廣
※動畫活擊7捏他有(前段有帶劇情描述)

  「去吧,山姥切,這傢伙由我攔下。」

  三日月宗近專注於阻擋眼前那名巨大溯行軍的攻勢,忙不迭地出聲,山姥切國廣了然地點頭應道「我明白了」,隨即便與骨喰藤四郎轉身去應對佇立於屋頂的黑影,率先殺到敵人面前的脇差擋下黑影的揮擊,山姥切國廣一躍而起,由上往下精準劈向敵方,黑血四濺,黑影臉上的鬼面具應聲崩裂,一軍部隊長落地的剎那連忙回首呼喊那名太刀。

  鏗鏘聲隨著火花迸裂,只見那抹深藍向後跳開一大步,迅速地重整旗鼓,姿態優雅,語氣從容。
  「嗯,年輕人們殺開了一條活路啊,那我也稍微……認真起來吧。」紺藍眼瞳裡的那彎弦月熠熠生輝,倒映出敵方赤紅的身影,持刀者微蹙的眉宇、揚起的嘴角以及那不容質疑的語氣,再再彰顯出絕對的自信。

  三日月宗近最後以華麗的刀紋斬擊結束了這場戰鬥,完成任務時天剛破曉,源氏兄弟正在商討該如何向京城的居民說明已不用擔憂足利義輝的「幽魂」會再出來作亂一事,大典太光世抓起狐之助囁嚅著「反正就是這樣吧」這類意味不明的對談,作為隊長的山姥切國廣為了保險起見朝殘破的二條城環顧了一圈,浸了紫紅曦光的晨霧瀰漫,恍然間似能瞧見火光乍現,吞噬這座城池的景象,促使他不禁退了一步,一隻大掌隨即擱在他的背上。

  「怎麼了嗎?」三日月宗近不動聲色地站在山姥切國廣的左側,也不知道他是何時結束與骨喰藤四郎的交談的。

  「……沒什麼。」山姥切國廣歛了歛思緒,視線只在對方身上停留了半刻便又挪向被燒毀的只剩支架的主屋,「只是想到足利義輝在他最後一場戰役是持著你應戰的吧。」

  「是呢,後來作為戰利品也輾轉去了不少地方呢。」三日月宗近的語氣不鹹不淡,彷若在說著別人的事一般。

  三日月宗近待過東京博物館的時間太過漫長,長得他只能反覆回想曾侍奉過的主,長得都要遺忘作為刀的本分,長得他即使以付喪神的身份降生於這個時空見到曾經的主,心緒也近乎無波瀾。

  畢竟他們被委任阻止歷史被竄改,過多的「舊情」反而可能會是種阻礙。

  山姥切國廣偏過頭去,三日月宗近身後的山巒透出逐漸明亮起來的金黃光芒,他瞇細了眼眸伸手稍稍阻擋,從手指縫隙瞥見對方一向淡然的面容上,其眉間似是流露一絲幾乎難以察覺的悵然。

  「三日月。」山姥切國廣就著那名太刀搭著背的近距離,側過身單手放在他的肩頭,飛快地往右臉頰親了一下,在耳邊道:「這次的輔佐……辛苦了。」

  「哎呀。」被擄回心神的三日月宗近登時一愣,俄頃掃視了一遍仍坐在不遠處或討論或歇息的隊友,一把攬住部隊長的腰,快步走到較為隱蔽的屋瓦殘骸間,不由分說地吻了上去。

  這下換山姥切國廣瞪大了眼,在對方的舌尖熟門熟路的探進來時才閉上雙眼,配合著他的呼吸,感受到三日月宗近的手從臉頰撫至後頸輕緩揉弄,披風上的兜帽因而滑落,他抓皺對方身上的狩衣,嚐到後者從唇邊捲進來的汗水鹹味。三日月宗近適才步步逼退敵軍的身姿在他腦海裡與其手合過招的畫面交錯,不過是恍神一瞬便險些令山姥切國廣喘不過氣來,急忙拍了拍對方的臂膀。

  三日月宗近讓戀人靠在肩上緩順氣息,一手仍摟著他的腰,另一隻手輕輕拍撫後背,繃不住笑意地調侃了句「年輕人氣血這麼不足可不行啊」,聞言山姥切國廣沒好氣地拍了他的胳膊作為「回敬」。

  對於山姥切國廣從一開始的拘謹至愈加熟悉後,近期總算會對他撒氣這點,三日月宗近倒是甘之如飴,在那名打刀因為生理需求——餓到懶得跟他爭辯時,三日月宗近摸了摸對方的頭,眼底盛滿柔情。

  「隊長大人這次做得很好呢,有你在真是可靠啊。」
  「……這是我該說的話吧。」
  「嘛那回去就麻煩山姥切照顧我這個老人家了呢。」

  三日月宗近朗聲笑道,微風徐徐拂過山姥切國廣的燦金髮絲,飄散於鼻間的氣味擾得他心神不寧,遠方傳來狐之助的呼喚,那名太刀摀住了戀人的耳朵,貪戀著任務之餘少有的空閒時間。

  再一會就好。他在抬起頭來面露困惑的打刀額上又落了一吻。





(by 2017/8/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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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短的復健(...),雖然是農曆七夕但還是說句\七夕快樂/
前面幾段是在實況活擊7的時候打的片段,因為實在是被這兩人的殺陣電慘......有夠蘇TT
每次都在要寫他們戰鬥場面還是曬恩愛(?)場面中掙扎,下次會好好讓他們談戀愛的吧大概
但我手上正在寫的另一篇也是戰鬥場面www(原本要寫帶虐的畫面結果被活擊打到暫時停機(不

---(補後記)

晚上十點在噗浪那邊準時發,結果Lo卻忘記發啦我沒有遲點真的XDDD

评论(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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